毫不意外,第二天两个人都纷纷睡过头,直到中午,等待了一个上午的管家敲响房门,他们才逐渐清醒过来。在alpha朦胧地起身想要呼唤对方进来的时候,他看了眼旁边躺着的迦尔纳,突然清醒过来,急忙跳下床,挡住了正准备推门而入的管家。

“抱歉,”他窘迫地笑了笑,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无视对方淡然的神情,只是一把拉过停在门口的推车,“从今天开始,可以请你只在我们离开房间之后再进来打扫吗?”

“那么更衣呢?”

“这个我会自己做的,而且迦尔纳也不怎么让别人来帮他。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会再叫你过来的。”

管家透过他的肩膀,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昏暗的室内,最后还是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开了。

Alpha把推车拉入室内,尽可能轻柔地合上门,此时迦尔纳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拨了拨被压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翻身走下床铺。

“对不起。”他在走向房间角落矗立的屏风时说道。

“没事啦。”alpha挠了挠头,“毕竟我相信你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只不过……”

他把头别到一边,避免让迦尔纳的裸体直接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内。

“这样的话,你还能染上我的信息素吗?”

迦尔纳穿衣服的动作微微停滞了半秒。

“这的确……是个问题。”

“哈哈……”alpha尴尬地尝试打破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的僵硬氛围,“我们可以试一下,如果不行的话,那只能这段时间暂时不出门了。”

“但是以后呢?”

“以后……”

迦尔纳敞着衬衣的领口从屏风后快步走了出来,拿过旁边梳妆桌上准备好的领带套在脖子上。

“那是伤口吗?”alpha突然问道。

他疑惑地转过身来,而对方也在此时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了和迦尔纳的距离:“伤口?”

Alpha的手指指着他的衣衫之间若隐若现的皮肤:“我以前从来不知道……”

迦尔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显然对方口中并不是指昨天才发现的和标记相关的伤口,而是那些已经愈合的,虽然变得很淡,但仍然有迹可循的剑伤。

“只是过去的剑伤,有些是在之前北部的叛乱里留下来的。”

“叛乱?”alpha显得十分惊讶,“真厉害啊……”

“为什么这么说?”迦尔纳拉起了自己的领口,“比起我,那些在战场上英勇战死的士兵更值得这句话。”

“但无论如何,那时你应该还不到成人礼的时候吧,能从那种地狱里死里逃生我也觉得也是足够厉害了。”

“我想那只是因为我碰巧在军事学校里呆过一段时间。”

“军事学校?虽然你是养子这点我是知道的,但那种年龄就要去军事学校吗?”

“毕竟公爵……不,前代公爵她收养我并不只是为了寻找什么继承人。”迦尔纳平静地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当然,后来我的确辜负了她一开始的期望。”

“这对我来说并非如此,无论是alpha也好,或者是beta和omega,能够从那样的战场上生还,无论如何是值得称赞的。”alpha显得十分认真,“作为对武力一窍不通的我来说,尤为如此,我想,之后等我的研究告一段落,你能教我如何用剑吗?”

迦尔纳有些诧异地看着对方豪迈的发言,随后露出微笑。

“如果你这么期望的话。”

 

想象中原本波澜不惊的生活,在有了不得不保守的秘密之后也变得战战兢兢,这位伯爵的长子考虑到传播谣言的可能性,尽可能地让宅邸里的仆人数量保持在了最少的水平,在面对难缠的管家时他也仅仅只是用不希望外人来打扰二人世界搪塞而过。迦尔纳觉得这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之后回到王都,他们迟早也得回归到社交场上去,到时候又该如何掩盖这件事?更何况,他还要面对那个相比于公爵的城堡更加狭小的宅邸里居住的难缠的伯爵,或许现在他的长子能够毫无保留地相信他,但他的父亲恐怕并不会如此,而他还需要维护两家之间“良好”的关系。

如此苦恼着,迦尔纳却也没有机会像过去那样在空气清新的庭院里练习剑术的机会,只得枯坐在房间内翻看宅邸里保存的那些地方书籍,试图在好友兼丈夫回家时给他一些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能派得上用场的“建议”。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有小半个月,直到他在某天下午,alpha早已出门的几小时之后,听到了楼下院子里响起的马车声。迦尔纳放下书,侧身站在窗口的死角处,悄无声息地透过轻薄的窗帘眺望楼下的景象——那是一辆他认识的马车。

穿透骨髓的喜悦像是盆刺骨的冷水唐突地浇在了他的思绪上,迦尔纳后退了两步,不再去看那毫无疑问会从车上从容不迫走下的白色身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感从何而来,只是本能地感到自己应该避开这场会面……但是,“伴侣”早早地已经去了村里,现在派人去叫他恐怕已经赶不及。

他来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迦尔纳下意识地在房间的角落里皱起眉头,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是伯爵的宅邸里出什么事了吗?不,如果是那样的话,来的只会是相关的亲戚或者传话的仆人,绝对不可能是身为外人的他。是宫里有什么事吗?但是在婚礼之前,对方连基本的职务都还没能确定,而他也清楚alpha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有所隐瞒。

他站在原地苦思冥想,但最后都没有得到什么合理的答案,回到沙发椅上坐下时,房间沉重的木门被管家敲响,迦尔纳只得让对方进来,那个一向少言寡语的中年人依旧还是平时的神态,只不过比面对他的“伴侣”时让人觉得更加冷淡。

“公爵……有事前来拜访。”

“他现在在哪?”迦尔纳站起身来,合上了桌上摊开的书籍,“我来接待吧。”

“需要我去叫少爷回来吗?”

迦尔纳沉思了几秒:“我想问问他的来意,之后再做决定吧,我想……少爷他现在应该很忙。”

“遵命。那么请跟我来。”管家向后退了两步,让开一个足够宽阔的出口,迦尔纳拉过身边搭着的外套穿好,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走下铺着深红地毯的楼梯,来到位于一楼的会客室。空旷奢华的房间里铺着圆形的地毯,那个穿着白色礼服的人坐在沙发上,一边接过男仆端上的茶杯,一边透过窗户眺望阳光明媚的庭院。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他立刻站起来,转身看着入口处的迦尔纳。

“下午好。”阿周那微笑着向他打招呼,但那原本应该温和的表情却让迦尔纳感到了一种暗藏着的危险。

“下午好,我没想到你会来这里。”迦尔纳缓步走到和他相对的沙发上坐下,一旁的男仆立刻端上了另一杯刚泡上的红茶,他轻声道了声谢,便接在手里。

阿周那看着他的所有动作,突然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你丈夫呢?”

“他去附近的村子里做实地考察,需要我派人叫他回来吗?”

“没那个必要,毕竟……”他顿了顿,“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是按照陛下的授意过来向他传达之后他要在宫内担任的新职务,他的聘任书应该已经送到了王都的伯爵宅邸里,我来是为了给他在回到王都之前最好提前了解的重要文件。”

阿周那抿了一口手里的红茶。

“你知道的。”

“但我想这并不是能让你能来的理由。”迦尔纳并没有心思去关心手里的茶杯,而是随手将它们放在了一旁的茶桌上,“如果是家族之间的事务的话,我想家里应该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值得信赖的送信人。”

“他们并不值得信赖。”阿周那轻描淡写地否定了他的观点。

“为什么?”

“我们需要在这里,当着这些人的面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吗?”阿周那抬眼看着迦尔纳,“我想你不会……”

“够了。”迦尔纳打断他,“那么你带了什么文件来?我拿到他书房里去。”

阿周那指了指身旁那个刚才就放置着的、精美的匣子。

“我这就拿上去。”迦尔纳起身,走了几步从沙发上弯腰拿起那个并不算得上沉重的盒子,突然被阿周那拉住了手,“你做什么?”

“难得我来一次,你能带我在这里四处转转吗?”扣在手腕上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微微用力,迦尔纳被他的话怔了一下,但显然,在两个仆人的注视中他也并不能立刻就甩开“公爵”的手,于是只好停在原地表达了默许。

随后阿周那跟着迦尔纳一同走出宽敞的会客室,回到有些昏暗的走廊之上。管家和男仆跟在两人身后,阿周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两人。

“我想,家人之间见见面总是不希望被别人打扰的吧?另外,虽然不知道你们的少爷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但我还是愿意等到晚上和他共进晚餐——如果他愿意的话。”

“遵命。”

这时,迦尔纳突然意识到这下变成了两人独处的境况,他转过身,刚想开口呼唤管家的背影,却迎面对上阿周那的笑脸。毫无疑问,即便他真的出声了,恐怕也会被以机密文件的缘由所搪塞。而在这里他又不想当着他人的面和阿周那起什么不必要的争执,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去,抬脚走上那漫长的台阶,来到位于三楼的书房。

 

推开房间厚重的木门,迦尔纳快步将手中的匣子放在最里面的长桌上。

“这里也有很多有意思的藏书啊。”阿周那在他身后不远处望着书架感叹道,“只不过很多在城堡里也有。”

“阿周那,你什么意思?”迦尔纳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书桌光滑的表面,头也不回地问道。

“什么意思?”

“我想你的目的绝不可能是这个匣子里的东西吧?即便或许你真的认为那些送信人仍然和母亲保持着联系,但我想你重新雇佣其他信得过的人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你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

他突然听见房门合上的声音,便立刻转过身来,而阿周那则漫不经心地拖过书架旁边的梯子抵住了门的把手,又把身上的外套盖在了上面,挡住了最后一丝可以被窥探的可能。

“你果然还是这么敏锐。”他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带着苦笑的脸在迦尔纳看来却比之前更增添了些许危险的意味。

“阿周那,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知道这样做是……”

“是不对的吗?”阿周那望着他,那幽深的瞳孔里满是迦尔纳头一次读不明白的情感,“确实,或许在之前我早就这么去做的话,事情就不会是错的了吧?只不过她看不惯,所以即便撒手了也始终不忘记要在最后恶心我。”

迦尔纳几乎被不断靠近的他逼到了紧挨着桌边的位置,动弹不得:“那么你就不考虑这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了吗?”

“关系?”阿周那侧着头思考了半秒,然后露出了往常的微笑,“话说回来,你的标记怎么样了?他有再尝试咬一口吗?还是说,你就这样放着它什么都没做?”

他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样,骤然打开了迦尔纳身体深处的那个盒子,他下意识地用手指去触摸脖子上的伤痕,却在那之前就已经发觉它像是燃烧一般地疼痛了起来。迦尔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他瞄准阿周那行动的空隙拉开了书房的窗户,外界的疾风一瞬间卷起了桌上堆积着的纸张,散落了一地。而阿周那也在那时来到了他的身前,用力地将迦尔纳压倒在窗户旁的墙壁上。

“阿周那,放开我!”迦尔纳并没有到失去理智大喊的程度,而是压低了声音威吓他,一面又强硬地想要推开阿周那的手臂。他们之间的角力显然并没有谁彻底地占了上风,而是让身体更加彻底地纠缠在一起,阿周那的膝盖插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他用身体的碰撞摩擦着迦尔纳裤子里尚未抬头的欲望,空气中逐渐浓烈的信息素气息并未被风吹散,而像是升腾的蒸汽一般逐渐地充斥着迦尔纳的大脑,缓慢、狡猾地卸掉了他残留的力气,浑身的骨头瘙痒着,本能的渴望让迦尔纳几乎只能喘着气怒视着眼前的alpha。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一面浑身瘫软地向地面滑去,只是强大的意志仍然让他没有彻底屈服于那无形的本能。

阿周那俯身埋进他被扯开的衣领之中,温柔地轻咬了一下那个在此之前他毫无头绪的标记。

“我以为那天晚上你醒了或许还有些记忆……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吗?”

他松开刚才还在和迦尔纳十指相扣彼此角力的手,环抱住omega逐渐发热的身体,顺着那后腰完美的曲线向下滑去,色情地抚摸着迦尔纳的臀部和大腿两侧。同时他弯下腰,用牙齿拉开迦尔纳胸口已经摇摇欲坠的领带,亲吻着已经染上绯红的胸口,听见迦尔纳喉咙里呜咽的声响,被压抑许久的alpha的本能让他兴奋地几乎想要彻底撕碎手里的猎物,他忍耐着,最后只是轻咬了下那已经凸起的乳尖,而仅仅是这样举动,就让怀里的迦尔纳发出强烈的颤栗,很快便双腿一软倒进了他的怀里。

“原来如此,标记之后alpha真的可以这样操纵omega的发情啊。”

迦尔纳听见阿周那在自己的身上感叹道,他的话让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你这个混蛋……”

最后一声被阿周那在标记上的啃咬硬生生地化成了甘美的呻吟,迦尔纳甚至对于自己的这副身体头一次产生这样激烈的厌恶和作呕的情绪。阿周那把他抱起来放倒在书桌上,周围已经散乱的研究资料被压在迦尔纳的身体下,他挣扎着想要把那些东西拨开,却听到阿周那的轻笑。

“这些东西就这么重要吗?”他伏在他身上问道,在迦尔纳尚且还没反应过来时不动声色地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以至于你不想在被强奸时用自己的液体把它们弄脏?”

“你难道没有同样重要的东西吗?”

“如果你想象一下……”他舔舐着迦尔纳已经红透的耳朵,用气音摩擦着他的耳膜,手掌滑进他已经被解开的裤头,隔着最后一层丝绸的布料摩挲着迦尔纳已经变硬的阴茎,“他拿起的纸上,他翻开的书上,还带着你在这张桌子上,一边发情一边失神射出的精液……虽然他并不会知道这些,但是你能看见他是如何用手指抚摸它……”

“你给我闭嘴!”迦尔纳用两手的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双腿像是违背他意愿一般已经缠绕在了阿周那的腰上,甚至刚才因为alpha的话语已经在他的手心里射出了一些稀薄的液体。阿周那把他的裤子扯了下去,只留着一条裤腿仍然挂在迦尔纳修长白皙的小腿肚上,omega在书籍与文字之间凌乱而淫荡的姿态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他像那个夜晚一样扯下自己的手套,贴上对方柔软的小腹,上下的游走着,迦尔纳在他的指尖下颤抖,屈辱和愉悦夹杂在一起,让他的皮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绯色。当阿周那亲吻他的胸口,用舌尖濡湿他粉色的乳头,本能驱使下迦尔纳甚至向他主动张开了双腿,在柔和的日光中,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张合着,透明的爱液早已打湿了臀肉之间的皮肤,顺着身体的轮廓淌落在木制的桌面上,甚至当迦尔纳扭动身体时,偶尔还会牵起几根纤细的银丝。

他俯身用舌头舔弄那已经饥渴多日的小口,迦尔纳的双腿立刻夹在他的耳侧,阿周那耐心地用手将它们重新分开,指尖按压着那些敏感的皮肤,同时他把舌头伸进了迦尔纳的内侧,一下一下地模拟着最轻柔和最令人焦急的抽插,很快就感受到那些爱液如何不受omega控制地向外涌出,大量的信息素伴随着迦尔纳压抑的呻吟向外释放,就像是在本能地召唤着身为标记者的他,或者说,他身体中属于alpha本能的那一部分。

阿周那解开自己已经撑起的裤子,拨开迦尔纳的生殖腔入口,径直地插了进去。被炽热的硬物填满身体的触感让迦尔纳已经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他的确是想反抗阿周那蛮不讲理的行为,但他的身体强行的扭曲了他一切的意志,就连最后,大脑里所有的声音也变成了服从的话语,他透过粘膜感受到从阿周那身上传来的脉搏,alpha一下一下地顶着他身体里那些令人头晕目眩的敏感带,几乎让迦尔纳无从阻止他的进入,也无从阻止他的离开,只能大张着双腿,腔道不断痉挛着承受着对方所给予的一切,无论他是否憎恶。

自己或许是爱着他的。

“不。”

这种感受是如此的疯狂和甜美。

“不!”

“你想要什么?”

子宫口被用力地冲击着,酸楚和下腹异样的快感让迦尔纳的欲望断断续续如同失禁一般地,吐出半透明的精液,滚烫的砸落在小腹上,和阿周那身上垂落的汗水混为一体,从他的身侧滑落,残留下来更鲜明更漫长的瘙痒,和骨头深处所暗藏着的感触呼应着。

“你想要高潮吗?”

他用力地抓住alpha的衣袖,混乱的思绪被身体里的巨物搅乱,他的身体比他更加饥渴地吮吸着它,强烈的收缩又带来更加鲜明地、被强硬地开拓的快感。

“啊,啊……给我……”迦尔纳几乎无法分辨自己说了什么,只听见自己走调的尖叫。

“想要被射满肚子吗?”

“想……”他下意识地回答道,又立刻在片刻恢复了原本的理智,紧紧地捏住了阿周那卡住自己胯部的手,“不,我不……啊!”

迦尔纳几乎绝望地看见阿周那脸上浮现出的微笑。

“我知道。”他说道,但是眼底里却清晰地反射出他只选择性地倾听了他的第一个回答,“毕竟我的确需要一个继承人,我的迦尔纳,我的omega,你会为我生的吧?”

“阿周……那,你……呃啊,住手!”

Alpha的笑意里带着最深刻的残忍,受孕的预感瞬间唤醒了omega的本能,迦尔纳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如何环紧双腿将阿周那禁锢在自己的身上,对于快感的渴望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而他仅有的理智又让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场合,却又让他更为具体地感受到阿周那的阴茎的形状、和他如何巧妙地捣弄着他的身体。他们原本应该只是兄弟的关系,这种禁忌的关系让粘膜被摩擦的触感更进一步地放大,他意识到他的弟弟,他有一般血缘的对象的阴茎如何在自己的身体中进出,他如何包裹着他,吸吮着他,贪婪地吞噬着他流下的每一滴先走汁,甚至子宫如何兴奋地下降,他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向他彻底展开,期待着身为弟弟的alpha的每一个开拓和凌辱。

最终阿周那用力地挺进了最深处,抵着子宫口射出了浓烈的精液,强烈的高潮让迦尔纳向后仰去,甚至抬起了后腰,两手挣扎着把桌上更多的东西扫落在地板上。在他刚刚才逐渐有些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周那又突然如同狂风骤雨般地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等?!”迦尔纳的声音都几乎走了调,他抬起身体想阻止阿周那疯狂的行径,但是刚刚高潮过的后穴此时变得更加敏感,瞬间涌出的大量爱液掺杂着精液咕嘟咕嘟地被阿周那的肉棒捣弄着,从两人紧密相连的边缘涌了出来,又因为那激烈的抽插喷溅到两人周围的纸张上。身体被翻搅的快感比之前还要强烈,迦尔纳甚至有了一种真实的、肚子要膨胀起来的错觉,他的双腿再也使不上力气,无力地大张着,只有痉挛的粘膜还在继续地执行着它们的工作,阿周那整个人伏了上来,遮住了窗外明媚的阳光,让迦尔纳的视野里只剩下了他的面孔,粗重的吐息落在被汗水打湿的皮肤上,迦尔纳失神地用双手抱住alpha的身体,抬起头亲吻他湿润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彼此交缠搅动,他听见阿周那的轻笑,alpha吻了他的下巴,舔舐着他的喉结,最后又再度咬上了他们之间联系的证明,牢牢地将迦尔纳摁到在桌上,用精液灌满了他的身体。

 

 

 

End.